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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清人笔记描写看曹雪芹生平家世

2014-04-30 17:59:01 477 浏览
这又与《红楼梦》的主题思想相违背。曹雪芹如果真的当了官,敦氏兄弟、张宜泉、明义等人在笔下怎么一点也没有提到呢?梁恭辰《北东园笔录》上说曹雪芹是“老贡生槁死牖下;邓之诚《骨董琐记》中也说曹雪芹“以贡生终,无子。”如果曹雪芹是贡生,他在《红楼梦》中怎么说“半生潦倒,一事不成”呢? 
正统红学家一直把曹雪芹划靠成曹寅的后代人,就目前掌握的资料,还没有任何史料证明他们是血亲关系,如果曹雪芹不是曹寅的血亲后代,我们研究曹寅又有什么用?冯其庸、吴新雷、周汝昌等人写的《曹雪芹家世考》《曹雪芹家世新考》《曹雪芹传》等书,考的都是曹寅,对曹雪芹連一文半字也没有考证出来什么!前面说到曹雪芹是曹寅的儿子还是孙子定不了,就連曹雪芹的父亲、母亲也说不准是谁?对于生卒时间都是猜测确定,对这样一塌糊涂的人,怎么就一言定下他是今本《红楼梦》的作者呢! 
清人笔下对曹雪芹虚假记述形成的原因 
    《红楼梦》的懸案很多,其中书的真实原始作者是谁是一个大悬案。由于清代人有关曹雪芹的记述存在想象性、虚设性、猜测性,这样成了雾里看花,看不清曹雪芹的真实面目,也为以后年月对曹雪芹的探索带来了诸多困难,使以后的探索工作也带有想象性和猜测性。造成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,就是众多记述曹雪芹情况的人没有真实与曹雪芹有过亲密关系,包括敦氏兄弟、张宜泉、明义、永忠等等人都是这种情况。这些人笔下记述曹雪芹的资料都是通过“题”“赠”“悗”“寄”“怀”等远距离的接触、来往。从敦敏《访曹雪芹不值》诗看来,这些人与曹雪芹没有见过几次面,他们的关系也不是亲密无间的。敦氏兄弟笔下写曹雪芹的诗有十多首,可是从这些诗文中看,他们兄弟只与曹雪芹见过两次面,連曹雪芹的葬礼他们都没有参加,这怎么能说是亲密朋友吗?曹雪芹什么时候去世的他们不知道,等听到后补作一首诗表示哀悼,这怎么说也够不上好朋友,如果说“挚友,那就更说不上了!敦氏兄弟、张宜泉这些人如此,别的人就更难说了。明义好像他见过曹雪芹,但他比曹雪芹小二十多岁,是两代人,这种忘年交既然存在也难说怎么亲密。袁枚是曹雪芹同代人,从他笔下记述看,他不了解曹雪芹,更谈不上曾经有过谋面的事,他是听明义说才了解曹雪芹的。裕瑞是曹雪芹逝世后出生的,他关于曹雪芹的一切,都是道听途说的,到乾隆朝以后的文人大多是在猜测中记述曹雪芹的,想象性就更浓了!国民时期对曹雪芹的记述那就更加想象性、猜测性了。胡适虽然自称考证出曹雪芹是今本《红楼梦》的原始作者,但一开始认定曹雪芹是曹寅的儿子,后来相信杨钟羲的话,又把“儿子”改成“孙子”,他没有了解杨钟羲所言是否有历史根据。杨钟羲所说的:“雪芹名霑,为楝亭通政孙”,这些话是根据敦诚《四松堂集》中的贴笺:“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”,主流红学家考证认为,曹雪芹出生时,曹寅已经去世了,这是不符合客观事实的。红学家俞平伯先生就承认:“在‘猜测’的怪圈中研究《红楼梦》,这其中就包括《红楼梦》作者问题。周汝昌继承胡适衣钵,也在“大胆的假设”,但缺乏必要的求证。就連历史工底很深的余英时先生也没有走出“猜测、想象”的窠臼。 
    正是有关曹雪芹的史料都是清代人著述的笔记,由于这些笔记存在“想象性”“猜测性”,随着红学研究的加深,这些清代人有关曹雪芹记述的笔记可靠性、权威性受到严峻的冲击与挑战。几部能够证明《红楼梦》作者的文献也受到冲击与挑战。如《四松堂集》《懋斋诗抄》《春柳堂集》《绿烟琐窗集》《栆窗闲笔》《延芬室集》及《随园诗话》等等。《春柳堂诗稿》是光绪年间刻本,且是本宅藏版,刻印者是张宜泉的儿子张介卿。这样看来,张宜泉是不会生活在乾隆朝的。这些书籍虽然记述了有关《红楼梦》作者的信息,但有多大的真实性、可靠性、权威性是难于评说的。正统红学家们,是不愿意听到笔者上面提出的东西,甚至有人说这是“诬陷行为”、是“不懂红学研究规则瞎说”。现暫时提出一个问题,也许有的正统红学家也承认这种现象的存在。那就是甲戌本《红楼梦》与卞藏本《红楼梦》的字是一人抄写的,为什么庚辰本《红楼梦》己卯本《红楼梦》上有现代人陶洙(1878──1961)、周绍良(1917──2005)的笔迹?所谓的“北师脂本《红楼梦》”上,正文、批语都有陶洙、周绍良的笔迹。乾隆抄本“己卯本,从第二十一回到三十回,不管正文还是批语都是陶洙“补抄”的。这十回文字笔迹与“北师大”本一模一样,是陶洙的笔迹。让人惊奇的是己卯本《红楼梦》这十回与庚辰本《红楼梦》对应回数的笔迹也是一模一样,这些事实清楚、证据确凿的东西,让人们去相信“脂本”形成于乾隆年间,是怎么说也是难让人相信的。 
    下面从曹雪芹生卒年代的确立,证明正统红学家依照清人笔下记述所做出的结果的虚伪性、猜想性、伪科学性”。 
    正统红学家们考证出的曹雪芹去世年代有三种看法:一、壬午除夕,乾隆二十七年,即公元1763年2月12日,简称“壬午说;二、癸未除夕,乾隆二十八年,即公元1764年2月1日,简称“癸未说;三、甲申春,乾隆二十九年,即公元1764年春天,简称“甲申说”。 
“壬午说”是胡适提出来的。胡适从甲戌本《石头记》第一回中有一则眉批,胡适依此提出这种说法:“能解者方有心酸之泪,哭成此书。壬午除夕,书未成,芹为泪尽而逝。余尝哭芹,泪亦殆尽,每忆觅青埂峰再问石兄,奈不遇癞头和尚何?怅怅!” 
    “癸未说”是周汝昌提出来的。1947年,他从敦敏的《懋斋诗钞》中发现了《小诗代简寄曹雪芹》一诗按年编在癸未年,他将上面提到的“壬午除夕”四个字断为两断,将“壬午”去掉换上“癸未”成了:曹雪芹死于“癸末除夕”! 
    “甲申说”是上世纪80年代初由梅梃秀提出的,徐恭时极力贊成。梅梃秀也是根据“甲戌本《石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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